馬杜克居住在一個擁擠的城市裡。城市的街道灰撲撲的,但是各種營生則熱絡活潑。某個陰天早晨,他走出巷子口,轉進大馬路。兩旁的商家休假而暫停營業,裸露的街道缺少了人潮遮掩,因此顯得灰暗而醜陋。他在附近豆漿店拉下來的鐵門前看見一個小男孩,手中抱著他的妹妹。妹妹很小,仔細一看體型像隻小貓似的,全身粉紅粉紅,披覆著一層細細薄薄的白毛。臉不折不扣是一個小女孩的臉,但耳朵卻是貓耳朵。
男孩靠著鏽色斑斑的鐵門蹲坐著。馬杜克想表示善意,於是彎下身對他說:「我可以摸摸她嗎?」。話一出口就知道說錯了。畢竟那是人不是貓。此時貓/妹妹掙脫男孩的懷抱,往左手邊的巷子裡跑去,卻被巷子裡正在玩的幾個小孩捉住,小孩子們以他們純真的好奇與惡意,試圖將貓/妹妹丟向另一隻野貓身上。馬杜克追到巷子裡,驅走野貓,抱起貓/妹妹,將她送還給男孩。男孩無言地道謝。於是馬杜克與男孩成為朋友,這讓馬杜克很開心。
過不久男孩的母親出現了,是一個瘦瘦的中年女人,神情疲憊。男孩抱著貓/妹妹跑向媽媽身邊,一隻手拉著母親褪色的紅裙擺。媽媽並沒有抱起貓/妹妹。她眼神落在貓/妹妹身上,對馬杜克說:「長成這樣,與其當人不如當貓來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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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Nov 14 Sun 2004 23:18
  • 下午


音樂響起的時候,他們的談話正好告一段落。K瞇起眼睛,仔細聽那音樂。大提琴、手風琴、鋼琴之類的,M幾乎沒有注意到聲音的改變,只是看著窗外,明朗的春日午後,因風搖曳的草木枝葉,日光忽而黯淡,又豁然開朗,眼前的事物安然自得。咖啡店門窗大開使得室內陰暗涼爽,他感覺著咖啡味道的飄移。回過神來,聽見K開口:「我記得這樣的下午,還有這樣的音樂。很久很久以前。」K稍稍側著頭又聽了一會兒。是很安靜的某種電影的配樂。朋友因為小時後耳朵受傷過,一隻耳朵重聽,現在只要想好好聽什麼都會下意識的側著頭。「小學五年級的下學期。那時候我在地下室裡,運動器材室。外面,也是這樣的陽光。地下室很涼,管理員不在。有人在說話,一個男人,一個女人。有人哭了。」
他有些驚訝地看著K,K沉默著。
我知道這件事,M心想,那應該是我在地下室裡,而當時K正住院治療耳朵,他為何這麼說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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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喜歡鮮花,城市裡 應該有 鮮花
即使 被人摘掉
鮮花也應該 長 出 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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